美军云计算伊拉克
Ⅰ 大数据在军事领域有哪些应用
在军事上,用小数据时代的理念和技术,很难与大数据时代的思维和技能相对抗。面对大数据时代的军事机遇和挑战,要么主动进击,要么被动跟进,难以置之度 外。其间的取舍与成败,首先有赖于思维变革,其要求全体军事人员尤其是指挥员,更加具备基于体系作战的系统思维、基于数据模型的精确思维及基于对战争进行 科学预设的前瞻思维。
大数据创新了军事管理方法,且这种创新是全方位的--除了可以提高包含阅兵在内的军事训练水平,还可以:
1.提高军事管理水平
管理大师戴明与德鲁克都曾提出:“不会量化就无法管理”。数据的根本价值之一,就是可作为管理依据。大数据应用的特点是强调分析与某事物相关的总体数据, 而不是抽取少量的数据样本;大数据关注事物的混杂性,而不追求事物的精确性;大数据注重事物的相关关系,而不探求其间的因果关系。
将大数据应用于军事领域,意味着军事管理将更加刚性,基本不受人为因素的影响,且更加自动化。所以说,大数据强军的内涵,本质上是军事管理科学化程度的提 高,即与小数据比起来,由于有了大数据,军事管理活动量化程度更高了,工具更加先进了,边界更加宽广了,管理质量、效率会随之更高。
2.丰富军事科研方法
通常人们研究战争机理、找寻战争规律的方法有三种,又称为三大范式:实验科学范式,在战前通过反复的实兵对抗演习来论证和改进作战方案;理论科学范式,采用数学公式描述交战的过程,如经典的兰彻斯特方程;计算科学范式,基于计算机开发出模拟系统来模拟不同作战单元之间的交战场景。
但是,上述研究范式只能使人们感知交战的过程和结果,并未有效提高对海量数据的管理、存储和分析能力。
以大数据为核心技术的数据挖掘模式被称为第四战争研究范式。人 们可以有效利用大数据,探寻信息化战争的内在规律,而不是被淹没在海量数据中一筹莫展。大数据研究范式由软件处理各种传感器或模拟实验产生的大量数据,将 得到的信息或知识存储在计算机中,基于数据而非已有规则编写程序,再利用包括量子计算机在内的各种高性能计算机对海量信息进行挖掘,由计算机智能化寻找隐 藏在数据中的关联,从而发现未知规律,捕获有价值的情报信息。
例如,在第一次海湾战争前,美军就利用改进的“兵棋”,对战争进程、结果及伤亡人数进行了推演,推演结果与战争的实际结果基本一致。而在伊拉克战争前,美 军利用计算机兵棋系统进行演习,推演“打击伊拉克”作战预案。随后美军现实中进攻伊拉克并取得胜利的行动,也和兵棋推演的结果几乎完全一致。
作战模拟早已经从人工模式转变为计算机模式,再加上大数据,战前的模拟推演,从武器使用、战争打法到指挥手段,都可以清晰地显现,是非常好的战时决策依据。一旦发现作战计划有问题,可以及时调整,以确保实战伤亡最小并取得胜利。
3.加速型武器装备面世
大数据在武器装备上的广泛应用,意味着武器装备建设将从重视研发信息系统到重视数据处理与应用的转变,从注重信息系统的互联互通到注重信息系统的透明性互 操作的转变。当前武器装备的信息化程度越来越高,装备体系内各个节点之间的信息共享也越来越方便、可靠,但由此也带来了一些突出问题,如原始信息规模过 大、价值不够高、直接提取所需信息的难度增加等,从而使得武器装备体系在信息获取效率上大打折扣。在这种背景下产生的大数据为解决上述问题提供了有效方 法。
需要说明的是:大数据应用不仅意味着人们要以创新方式使用海量数据,还意味着人们要采用人工智能技术来处理自然文本和进行知识表述,以替代目前依赖专家和技术人员昂贵而又耗时的信息处理方式。
大数据与人工智能是一而二、二而一的关系。受益于大数据技术,武器装备体系将从战场上的信息使用者升级为高度智能化和自主化的系统。其具体流程为:经 过智能处理后的高价值信息进入战场网络链路后,与战场网络融为一体的武器装备体系能实时自动感知面临的有关威胁,各装备节点自动感知包括我情和敌情在内的 战场态势,在作战人员的有限参与下高度自主地分解作战任务,确定作战目标和行动方案,经过适当的审批流程后执行相关的作战行动。
在这方面走在前列的仍然是美军。美军大数据研究的第一个重要目标是通过大数据创建真正能自主决策、自主行动的无人系统。这一点已在无人机领域实现。美军希 望无人机可以完全摆脱人的控制而实现自主行动。美军2013年试飞的X-47B就是这一系统的代表,它已经可以在完全无人干预的情况下自动在航母上完成起 降并执行作战任务。
4.提升情报分析能力
19世纪初,军事战略家克劳塞维茨以人的认知局限为由,提出了“战争迷雾”概念。显然,“战争迷雾”即“数据迷雾”。信息战首先得消除“战争迷雾”。信息 战是体系对体系的战争,而这一体系是一个超级复杂的巨大系统,仅诸军兵种庞杂的武器装备和作战环境数据,就足以大到使普通的信息处理能力捉襟见肘;而敌我 对抗的复杂化,更是让数据量呈爆炸式增长,从而带来比传统战争更多的“数据迷雾”。可以说,信息化战争的机制深藏在“数据迷雾”中。
消除“战争迷雾”会提高指挥员的情报分析与军情预测能力。过去,由于可以掌握的数据不足,战争的不确定性很高,指挥员很容易陷在“战争迷雾”之中。而大数据最重要的价值之一是预测,即把数据算法运用到海量的数据上来预测事情发生的可能性。
具体而言,未来完全可能依托大数据分析处理技术和建构模型,通过数据挖掘模式,从海量数据中挖掘出有价值的信息,及时准确掌握敌方的战略企图、作战规律和 兵力配置,真正做到“知己知彼”,使战场变得清晰透明,从而拨开“战争迷雾”,达成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的作战目的。
对此趋势,很多国家及其军队都极为看重。例如,美军明确提出,要通过大数据将其情报分析能力提高100倍以上。如果这一目标实现,那么在这一领域其他国家 与美军的差距,将难以用简单的“代差”来描述。美军通过多年的发展,已拥有全球最先进的情报侦察系统,因为对海量情报数据的分析,曾是美军情报侦察能力的 瓶颈,而大数据正好能够帮助美军突破这一瓶颈。
大数据时代,往往不要求准确知道每一个精确的细节,只需了解事物的概略全貌即可。通过相关数据信息的大量积累,而不是对某个具体数据的精确分析,大数据技 术可以为我们提炼出事物运行的规律,并判断其发展趋势。例如,2011年美军击毙本·拉登的“海神之矛”行动,就有赖上千名数据分析员长达10年数据积累 的支撑。换言之,是大数据抓住了本·拉登。
5.引领指挥决策方式变革
管理的核心是决策。大数据带来的重要变革之一,是决策的思维、模式和方法的变革。建立在小数据时代基于经验的决策,将让位于大数据时代基于全样本数据的决策。
决策是进行数据分析、行动方案设计并最终选择行动方案的过程。军事决策建立在对敌情的正确分析预测之上,其目的是通过合理分配兵力兵器,优选打击目标,设计完成任务的最佳行动方法与步骤。
以往的战争,做出作战决策时缺少足够数据支持,甚至数据本身的真实性、准确性也难以保证。目前信息化条件下的战争,各种条件都变成了数据,这就要求指挥人 员必须掌握分析海量数据的工具和能力。以往,指挥人员更多的是依靠经验进行相对概略或粗放式决策。大数据的出现必将要求指挥人员以全新的数据思维来进行指 挥决策。这种决策将有几个特点:
一是准确。只要提供的数据量足够庞大真实,通过数据挖掘模式,就可以较为准确地把握敌方指挥员的思维规律,预测对手的作战行动,掌控战场态势的发展变化等。
二是迅速。大数据相关技术所提供的高速计算能力有助于指挥员更加迅速地设计行动方案。
三是自动化。针对特定的作战对手和作战环境,大数据系统可以自动对己方成千上万、功能互补的作战单 元或平台进行模块化编组,从而实现整体作战能力的最优化;面对众多性质不同、防护力不同且威胁度各异的打击目标,大数据系统可以自动对有限数量、有限强度 和有限精度的火力进行分配,以收获最大作战效益。
在大数据时代的战争中,军事专家、技术专家的光芒会因为统计学家、数据分析家的参与而变暗,因为后者不受旧观念的影响,能够聆听数据发出的“声音”。
总之,基于数据的定量决策将和基于经验的定性决策同样重要,基于经验的决策将很大程度上让位给全样本决策,基于大数据的决策手段将从辅助决策的次要地位上升到支撑决策的重要地位。
对此,美军的认识是最到位的。美军发布的《2013-2017年国防部科学技术投资优先项目》就将“从数据到决策”项目排在了第一位,凸显了大数据对其指挥决策方式的巨大影响。
6.优化作战指挥流程
网络日益普及的情况下,信息的流通与共享已不是难题,人们开始关注对信息的认识,及将信息转化为知识的能力。
与之相适应,军事信息技术也从关注“T”(Technology)的阶段,向关注“I”(Information)的阶段转变;从建设指挥自动化系统 (C4ISR),即指挥、控制、通信、计算机、情报及监视与侦察等信息系统,整体管理“战场信息的获取、传递、处理和分发”的全信息流程;发展至重视大数 据处理应用,综合集成数据采集、处理平台和分析系统,统一优化管理“战场数据采集、传递、分析和应用”的全数据流程。即通过对海量数据进行开发处理,大幅 度提高从中提取高价值情报的能力,从而实现对战场综合态势的实时感知、同步认知,进一步压缩“包以德循环”(OODA Loop),即观察-调整-决策-行动的指挥周期,缩短“知谋定行”时间,提高快速反应能力。
随着数据挖掘技术、大规模并行算法及人工智能技术的不断完善并广泛应用在军事上,情报、决策与作战一体化将取得快速进展。在武器装备上,将特别注重各作战 平台的系统融合和无缝链接,以保证战场信息的实时快速流转,缩短从“传感器到射手”的时间差,实现“发现即摧毁”的作战目标。
比如近几年迅速发展的无人机作战平台,其本质就是一个智能系统。其可以成建制地对实时捕获的重要目标进行“发现即摧毁”式的精确打击,还能通过融合情报的 前端和后端,使数据流程与作战流程无缝链接并相互驱动,构建全方位遂行联合作战的“侦打一体”体系,从而实现了体系化的“从传感器到射手”的重大突破。
7.推动战争形态的演变
大数据可以改变未来的战争形态。美军一直追求从传感器到平台的实时打击能力,追求零伤亡。
由大数据支撑的拥有自主能力的无人作战平台,将使得这些追求成为可能。例如,目前全世界最先进的无人侦察机“全球鹰”,能连续监视运动目标,准确识别地面 的各种飞机、导弹和车辆的类型,甚至能清晰分辨出汽车轮胎的类型。现今,美空军的无人机数量已经超过了有人驾驶的飞机,或许不久的将来,美军将向以自主无 人系统为主的,对网络依赖度逐渐降低的“数据中心战”迈进。
无人机能否做到实时地对图像进行传输非常关键。
目前,美国正使用新一代极高频的通讯卫星作为大数据平台的支撑。未来,无人机甚至有可能摆脱人的控制实现完全的自主行动。美军试验型无人战斗机X-47B就是这一趋势的代表,它已经可以在完全无人干预的情况下,自动在航母上完成起降并执行作战任务。
总之,基于大数据的实时、无人化作战,将彻底改变人类几千年来以有生力量为主的战争形态。
8.引导军事组织形式变革
大数据即大融合,它有望打破军种之间的壁垒,解决军队跨军种、跨部门协作的问题,真正实现一体化作战。
就组织形态而言,扁平结构、层次简捷、高度集成、体系融合应该更符合大数据时代的要求。军事方面的相关趋势有:
(1)网状化。军队的指挥体系逐步发展为“指挥网”,原先的“树状结构”变为 “网状结构”。一个师的指挥系统一旦被打垮,师以下各级可通过“网”与上级或其他作战单元联系。这就改变了传统军事指挥体系由“树干、树枝、树叶”编成的 组织形态,避免了机械化战争时期“打断一枝、瘫痪一片”的指挥弊端,有效提高了局部战争中的指挥效能。
(2)小型化。发达国家的陆军多由军、师、团、营体制向军、旅、营制转变,使作战集团更加轻便灵活,机动性更强。 根据部队的不同功能优化组合,基本作战单位不需要加强补充就能实施多种作战,从而全面提高应对多种安全威胁,完成多样化军事任务的能力。将营作为基本战术 “模块”,将旅作为基本合成单位,以搭积木方式进行编组,战时根据需要临时编组,看迅速生成担负不同作战任务的部队。
世界各主要国家都非常重视军队组织形态变革,并致力于发展新兴军兵种,及时设计和建设新型部队。
2009年,美国国防部宣布组建网络战司令部。2013年3月,美国网络战司令部司令亚力山大宣布,美国将增加40支网络战部队。美国、俄罗斯等国都在积极筹划或正在建设能在太空进行作战的“天军”部队、“机器人”部队。
随着新兴军兵种的建立,军队的组织形态将出现新面貌,未来战争的触角不断延伸,网络、电磁频谱领域的争夺方兴未艾,太空不再是寂寞世界,天战也不再遥远。
(3)一体化。军队信息化必然要求一体化,信息化程度越高,一体化特征越明显。适应新形势下强军目标的要求,我军必须对战斗力要素进行一体化整合,推进武装力量一体化、军队编成一体化、指挥控制一体化、作战要素一体化,提高整体效益。
9.大数据将使体系作战能力大幅提升
从作战手段角度看,大数据及其支撑的新型武器装备的应用,将丰富军队的作战体系;从作战效能角度看,大数据下的作战行动循环(包以德循环)所耗时间将大为缩短,更符合“未来战争不是大吃小,而是快吃慢”的制胜规律。相关变革的结果,将是军队体系作战能力大幅提升。
10.提升军队的信息化建设水平
大数据给了各国军队(尤其是像我军这样的信息化发展水平参差不齐的军队)一个契机,可以牵引、拉动自身的信息化建设向更高层次发展,同时拉齐整体水平,因为大数据意味着“整体”。
具体来说,应以提高决策速度、反应速度和联合作战能力为目标,以数据为中心,以搜索分析处理数据为中枢架构,自上而下建设军事“数据网络”;加快组建云计 算中心,把对大数据分析处理作为军事信息化建设的重中之重,努力建构精确分析处理大数据的硬件系统、软件模型,实现大数据“从数据转化为决策”的智能化和 瞬时化。
同时,也要抓好末端的单兵及单件武器装备的数据采集、存储设备设计,从而为海量数据的挖掘和整合奠定基
Ⅱ 在伊拉克战争中,美军首次实现了战争史上三军能共享,互通的信息系统
是的 可以这么说 首次在实战上实现网络中心战概念
网络中心战最早由美国海军于1997年提出,在阿富汗战争中初步体现出优越性,它是美军未来联合作战的核心。
海军早在1997年就提出网络中心战概念,2001年五角大楼将其提升为信息时代的战争形态,2002年布什政府将网络中心战能力视为军队转型的重点和未来联合作战的核心。鉴于网络中心战在阿富汗战争中初见成效,美军在伊拉克战争中进一步检验了这一全新的作战概念。
·美军构建网络化作战结构
在伊拉克战争中,美军强调网络中心战,突出信息的地位和作用,借助灵敏高效的数字化网络结构将信息收集、指挥控制与通信、火力打击三大系统融为一体,缩短了从侦察发现目标、形成作战指令到打击摧毁目标的时间。网络化的作战结构可提高信息共享水平,增强态势感知能力,加快指挥和决策速度,实现作战协同,增强杀伤力、生存能力和响应能力,从而极大地提高作战效能,缩短战争进程。图1和图2分别显示了美军构建的网络中心战的网络结构原理图和三层网络结构图。
全维的探测网 夺取信息优势是充分发挥网络中心战的首要条件。美军动用了几乎所有高技术探测手段,建立了天、空、海、陆一体化全维探测网。除在外层空间构成庞大的卫星监视网外,空中同时有低空、中空、高空三个层次的各种侦察飞机对伊军阵地进行扫描,地面上也部署了大量传感器。正是借助全维的探测网,美军夺取了不对称的信息优势,并将其转化为不对称的火力优势,随心所欲地实施远程打击,不但使得伊拉克空军无法作战,地面部队也不敢大规模集结,陷于被动境地。
灵活的指控网 在海湾战争中,信息在指控链中需经过数小时或数天的传递后,指挥官才能下达攻击命令,因此美军即使通过侦察发现了机动导弹发射车,也无法及时实施打击。这次伊拉克战争中,美军利用灵活的指控网有效整合了指控系统,大大缩短打击准备时间。通过网络,指挥官可以同时与下属各级部队进行联络,同时指挥分散在各地域的作战部队,形成整体合力。
高效的作战网 目前,美军各军种均有一半以上的装备实现了信息化,这些信息化装备在战场上构成互联、互通的网络环境,不同军种、部署在不同空间的各种武器平台和火力单元相当于网络中的一个节点,可以及时交换战场信息,指示目标,按照统一的火力计划实施精确打击,更有效地发挥效能。在这次作战中,DDG-75“宙斯盾”驱逐舰为“爱国者”导弹提供预警信息,是平台通过网络化途径实现互通的一个例证。
·伊拉克战争中网络中心战的具体应用
检验联合作战的协同性 伊拉克战争中,美军借助网络化结构首次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陆、海、空和海军陆战队协同作战。开战不久,美军就有效地实施空地协同,空中力量在使用精确制导武器对敌军实施打击的同时,对地面部队提供有效的近距离支援。
增强单向透明度和态势感知能力 自开战以来,美军运用最先进、最强大的网络技术,获取透明持续的战场态势图。美军联合作战中心位于卡塔尔,是指挥对伊作战的神经中枢。各种信息经过近700名情报人员的分析,传送到最高指挥官的显示屏上,6个显示屏上的战场信息几分钟就更新一次。通过显示屏可观察战场情况,如运动中的伊拉克坦克、部署在巴格达的突击队以及处于飞行段的“战斧”巡航导弹。
实现战场实时化 海湾战争中,美军空袭从发现到攻击目标需要3天,若临时发现目标时很难及时调整空袭计划。在科索沃战争中,这一时间缩短到2h,使得相当一部分空袭任务可以在飞机升空后重新调整。阿富汗战争时这一时间进一步缩短到19min,攻击的实时性大大提高。而在这次战争中,这一时间控制在1Omin内。高速数字化网络系统使美军能对战场瞬息变化作出更快、更灵敏的反应,及时高效地指挥、控制与协调各军兵种的行动,大大提高了临时改变作战计划时的快速反应能力。
尝试基于效果的作战和快速决定性作战 与海湾战争不同,此次伊拉克战争美军提出用信息化武器装备打信息化战争,不仅要求确保胜利,而且要求实现快速决定性作战。为此,美军依靠网络化作战结构,追求基于效果的作战,对目标打击更有选择性和针对性。美军直取的目标有两个:一是萨达姆和其他高官以及主要捍卫者,“斩首行动”由始至终贯穿整个战争;二是伊拉克首都巴格达,美军没有像传统的城市战那样首先夺取和占领市郊,然后步步为营,层层推进,而是首先夺取市内的战略要地。
快速打击时间敏感目标 当战场上出现时间敏感目标时,美军在沙特空军基地的联合空中作战中心内的时间敏感瞄准小组只用几分钟时间就可准确识别目标,决定最佳攻击行动。3月20日,伊拉克两辆机动导弹发射车刚向科威特境内发射“阿巴比尔”-100导弹,即被美国空中侦察机发现,在距发射地点40km的一个美空军基地立即临时调整了几架待飞飞机的作战任务,飞机起飞后投掷炸弹将导弹发射车炸毁。
首次检验数字化师 美国在海湾战争后提出了“以数字化网络为中心的战争”概念,并于上世纪末率先提出了“数字化战场和数字化部队”的构想。2001年,第4机步师成为世界上第一支数字化师,它可以共享位置和目标信息,具有独一无二的战场接入战术因特网的能力,但尚未经过实战检验。4月13日,美军第4机步师先头部队到达提克里特,接受实战检验。
·伊拉克战争中网络中心战的部分装备
“21世纪旅及旅以下作战指挥控制系统”(FBCB2) 该系统的基本组件包括计算机硬/软件、GPS接收机和通信接口,主要功能是向指挥官、小分队和单兵显示敌我位置、收发作战命令和后勤数据、提高战场态势感知能力、进行目标识别等。FBCB2可提供电子邮件服务,与陆军的高层战术通信系统相连接,允许作战人员向战地指挥官发送大量消息和数字化侦察报告。
战术互联网 战术互联网由陆军3个主要的战术通信系统,即机载无线电系统、增强型定位报告系统和移动用户设备互联而成,包括无线电、通信卫星、移动电话、光缆和交换设施。战术互联网能够实现战术级用户间的无缝连接,提供语音、数据、图像和实时视频传输,支持文电、网络管理和安全以及电子邮件业务,可快速、准确地将战地情报和指示传递给每个作战单元。
“全球指挥与控制系统”(GCCS -J) 为支持对伊作战,美军战前采用了最新版本的GCCS-J6.0全球指挥和控制系统,提高了情报能力,使通用作战图传来的数据可以更好地同步。 GCCS-J联合了所有军兵种的指挥与控制系统,并使无人机、地面和卫星传感器的数据相互关联并传递到图像与情报综合系统,后者能够帮助指挥官分析作战情报数据、管理和生成目标数据以及规划任务。
“可部署的联合指挥与控制系统”(DJCCS) 在这次战争中,美军首次实战使用了DJCCS。该系统是一个计算机信息共享平台,具有召开电视会议、上网和收发邮件功能,可使战场指挥官在运动状态下以前所未有的方式监控行动进展,随时了解各军兵种作战情况,及时下达作战命令。
“联合火力网”(JFN) JFN是美海军的一个以网络为中心的作战系统,由“战术利用系统”(TES)、“全球指挥与控制系统”(GCCS)和“联合作战图像处理系统”(JSIPS)组成,能够提供实时信息交互、传感器控制、目标产生、任务计划制定以及作战毁伤评估功能,可将识别和攻击目标的时间从数小时减少到10nin,打击时间敏感目标。TES可使战区指挥中心直接从wu1人机或U -2等侦察平台接收目标信息,攻击机的飞行员能从战区指挥中心接收目标指示数据。GCCS为指挥官提供下达目标攻击指令的指挥控制网络。JSIPS进行数据处理。未来,JFN将能更快地把情报数据处理成瞄准数据,用于打击移动目标,最终实现使所有人员都置身于网络中,共享通用作战态势图和请求火力支援。
“战术输入系统”(TIS) TIS已安装在“尼米兹”号航母上,并有望部署到美海军其他航母和主要两栖舰上。该系统可通过陆基和海基机载传感器平台的无线电线路接收数字式图像,包括光电、红外及合成孔径雷达图像。海军情报人员可通过点击界面分析图像,获得重要信息,标记潜在目标。TIS使美海军拥有了完整的、端对端的电子图像,极大地提高在整个战场上搜集、识别和打击目标的能力,减少传感器到射手的时间。
“协同作战能力”(CEC)系统 4月7日,装有CEC系统的美海军“尼米兹”号航母进入指定海域,这是该系统首次实战部署。 CEC系统主要由数据分发系统和协同作战处理器组成,是网络中心战概念比较成熟的一个系统,将使海上防空作战发生革命性变化,它将航母战斗群编队中各平台(包括舰艇和预警机等)所装载的目标探测系统、指挥控制系统和武器系统有机联系起来,允许各平台以极短的延时共享编队内各种探测设备获取的所有数据,使作战系统突破单舰的限制,在编队内实现集成。
战术数据信息链 在网络中心战中,战术数据信息链是美军及盟军实现信息优势的重要手段之一,主要包括Link-16和Link -11。Link-16可在指挥控制系统与飞机、导弹等武器系统平台之间以及在各作战单元之间传输各种战术数据信息,有效连接信息源、指控中心与武器系统平台,实现战场资源共享。该战术数据信息链采用时分多址技术,具有相对导航和抗干扰能力,以中继方式进行通信,工作频段为960MHz-1215MHz,数据速率为115.2lkbps-238kbps。Link-11在高频/特高频频段工作,数据速率为1.8kbps,可用于实时交换预警信息、空中/地面/水下目标数据、控制指令以及各单元武器状况信息,并具有一定的保密能力,整个网络在网络控制站的管制下组网通信,采用主从式轮询,可进行超视距传输。
·美军发展网络中心战的特点
分析表明,网络中心战概念已逐渐成为美军面向21世纪的新型作战形式。在发展和应用网络中心战概念上,美军表现出以下特点:
建立全维的探测网,夺取制信息权 伊拉克战争中,美军运用多种探测和通信手段使整个战场透明化,从始至终都以信息为主导。这说明在未来战争中谁能够在探测和通信上占有优势,夺取制信息权,谁就能够取得更大的战场主动权。
注重武器装备的数字化、信息化建设 数字化是网络中心战的基础,预计美国各军种将在2010-2020年间全面实现数字化。武器装备的信息化是实现以网络为中心的联合作战的核心,美军将进一步在世界上率先建成信息时代的信息化军队。
加强网络中心战相关装备研发 此次美军有效实施网络中心战依赖于近年有针对性地研发各种相关装备,如联合火力网、协同作战能力、战术互联网、战术输入系统、全球指挥与控制系统、数据信息链等。
望点赞!!